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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若動蕩,隻會比蘇聯更慘

王小石

2013年08月01日09:25    來源:新華網    手機看新聞
原標題:中國若動蕩,隻會比蘇聯更慘

微博上的天使、導師、公知們天天造謠傳謠制造社會負面新聞,營造一種中國即將崩潰的末世景象,詆毀現有的社會主義體制,宣揚歐美的資本主義憲政模式。在此過程中不斷煽動民眾怨恨現政權,並痛罵中國人奴性十足,赤裸裸地煽動民眾當炮灰引發中國社會動蕩。

那我們看看曾經動蕩過的蘇聯解體后,俄羅斯人民是否到達了幸福的普世價值彼岸。

如今俄羅斯百姓確實覺醒了。他們覺醒到被歐美畫出的民主化大餅騙得輸個精光。

因為他們在“民主化”后一夜醒來,發現前蘇聯的十五個加盟共和國丟失了十四個,國民生產總值下降了一半,新老沙皇歷經幾個世紀打下的出海口喪失殆盡,曾經強大無比的紅色黑海艦隊變成了內湖艦隊,裝備老化腐蝕,最后變成一堆廢鐵,國內新寡頭瘋狂掠奪國有資產,俄羅斯老百姓照樣在街上排隊,隻不過這次連前蘇聯時期的計劃供應卷都沒有了,老兵隻能靠出賣自己的勛章換取面包,蘇聯解體十年后的2001年,俄羅斯國內生產總值大約為 3000億美元,是1991年蘇聯的十分之一。外貿進出口總額大約為800億美元,隻相當中國的五分之一。黃金和外匯儲備200億美元,隻相當於中國的十分之一。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就是說,俄羅斯已經從一個強大的國家變為一個在經濟上無關緊要的世界二三流國家了。

長期流亡國外的不同政見作家,號稱俄羅斯的良心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索爾尼仁琴目睹蘇共的倒台,興致勃勃的回國參與“民主建設”,目睹對“市場化”后俄羅斯母親的慘狀,悲憤的寫出回國后出的第一本書是《崩潰的俄國》,1996年他發表了短篇小說《在轉折關頭》,其中通過對一個“紅色廠長”的生活經歷的描寫,肯定了斯大林以及在斯大林領導下取得的成就。在作品裡通過主人公之口說:”黨是我們的杠杆,是我們的支柱!可是把它搞垮了。”他在《論俄羅斯現狀》一文中又說,在當今的俄羅斯沒有什麼民主,主宰國家命運的是“由過去共上層精明的代表人物和用欺騙手段發了大財的暴發戶”變成的一百五十個到二百個寡頭。他把俄羅斯發生的事情稱為“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一場大災難”,把”民主化“后俄羅斯社會叫做“殘酷的、野蠻的、犯罪的社會”。俄國媒體的民意調查,民眾普遍懷念過去強大的蘇聯 ! 這就是蘇俄人民的覺醒。

前蘇聯解體后,俄羅斯這樣的”民主國家“,現在淪為了靠賣資源為生。俄羅斯如果沒有如此豐富的礦產資源,在工業體系崩潰后肯定是窮得要死的國家。

中國是人均資源貧乏的國家,現在中國是世界上第二大石油進口國,大部分資源的第一大進口國,也是世界第一大工業國, 如果中國像蘇聯一樣崩潰,一樣去工業化,你覺得中國老百姓靠什麼為生?賣資源的話恐怕還不如印度人的生活。

如果中國走了蘇聯的老路,又沒有那麼多資源,中國老百姓吃什麼?中國會慘幾倍?你准備好棉衣了嗎?你和你的家人,能撐過漫長的冬天嗎?俄羅斯與中國的資源對比,石油儲量是中國的40倍。天然氣:193倍。煤炭:7倍。人均國土面積:17倍。請問,同樣的崩塌,中國會慘多少倍?

冷眼看叫囂推翻現體制的西奴公知,那些成天在網上忽悠的帶路黨們,你們誘使中國走向被人欺負、貧國弱兵、給米國人當狗、給中國帶來恥辱的災難時代。蘇聯休克崩塌給俄國人慘烈十年,雖最終覺悟並呼喚民族主義強人普京上台勉強鎮住場面,卻再也無法止住頹勢,中國人均資源的現實,決定中國慘烈會數倍於俄羅斯 ,所以收起你們鼓吹的所謂覺醒,中國人自己選擇的社會主義制度雖然不是最好的,但肯定比歐美強加給中國的要好,至少我們現在在發展前進,這就是中國人的覺醒!

歐美那一套資本主義政治模式從袁世凱死后一直到蔣介石掌權就一直在中國嘗試,但帶來了幾十年災荒餓死上億人,帶來了軍閥割據土匪橫行,帶來了日本趁亂侵華屠殺,可否帶來富強與和平?直到毛澤東平定了天下,中國才進入了真正和平穩定與獨立自主發展的正軌,哪個敢否認?

我父母需要安享晚年,我孩子正在茁壯成長,居心叵測的天使、導師、公知們,你們若想在中國通過掌控輿論煽動亂局,就必須在我身體上踩過去,我若有一口氣,都要讓你們功敗垂成!

普京:“蘇聯的解體,是20世紀最嚴重的地緣政治災難,對於俄羅斯人民來講,它是一場真正的悲劇。”

“俄羅斯在政治和社會經濟動蕩、劇變和激進改革中已經筋疲力盡……社會瀕臨崩潰,經濟上、政治上、心理上和精神上瀕於崩潰。”

★壽命

俄男性現在的平均壽命為58.6歲,比上世紀90年代初蘇聯解體時男性壽命的63.4歲還低了4.8歲。

2007年中國男性平均壽命70歲。

★人口

俄連續15年每年人口縮減60萬至90萬人。

★宏觀經濟

從1991年蘇聯解體,到20世紀末,俄羅斯國內生產總值比1990年下降了52%﹔同期工業生產減少64.5%,農業生產減少60.4%,盧布貶值,物價飛漲五千多倍。

★工資

1988年,蘇聯平均工資可以買1250公斤土豆,1992年隻能買172公斤土豆。2008年俄國恢復到1989年的收入水平。考慮到蘇聯解體后巨大的貧富分化,底層百姓的生活更加淒慘。

★食物

1990年,包括下水和豬膘油的肉類,人均消耗75公斤,到2000年隻有45公斤。1990年,牛奶和奶制品消費,人均消耗387升,到2000年隻有215升。注意,1990年的時候,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比起1988年已經發生了急劇下降。

★貨幣

在蘇聯解體之前,盧布很值錢的,但是在三次兌換貨幣之后,盧布的價值接近廢紙,許多人畢生的積蓄毀於一旦,淪為赤貧。

★貧富分化

俄羅斯最窮的20%人口人均收入1991年是11.9%,到1999年下降為6.2%﹔最富裕的20%人口人均收入1991年是30.7%,到1999年上升為47.4%。

★糧食產量

蘇聯1991年糧食產量3.2億噸,2008年左右俄羅斯糧食產量8000萬噸。蘇聯是糧食進口國,而現在成為糧食出口國,因蘇聯時期生活水平高,消費水平高,現在俄羅斯人生活條件下降,肉類、蛋類等消費減少。

★國債

蘇聯留給俄羅斯的債務是649億美元。

2008年俄羅斯的外債是5600億美元。

★腐敗

透明國際的2010全球清廉排行榜,中國是第78位,俄羅斯是121位,實際上俄羅斯一直在一百二十多位,是世界上最腐敗的國家之一。

★俄羅斯的科學正在走向死亡

俄羅斯作為一個科技大國,科學家和工程師在變軌中受到了極大的沖擊,整個科研體系完全被破壞。

★俄羅斯去工業化

近10年來,俄羅斯投資下降了80%,工廠根本不開工。1985年時,俄羅斯經濟總量是中國的2.5倍,現在隻有中國的1/5。普京曾說,俄羅斯經濟要恢復到1990年的水平,需要每年增長8%,連續增長15年。

整個工業基礎都毀掉了,一無所有,完全沒有技術沒有積累沒有基礎,你怎麼參與工業競爭?

★俄羅斯淪落為資源出口國

俄羅斯的GDP有一半都是石油創造的,在世界產業鏈的地位就是資源出口以及初級加工工業。靠著瘋狂採油,瘋狂開採天然氣,俄羅斯才維持了今天的經濟。而現在世界原油儲量第一大國還是沙特,俄羅斯儲量連委內瑞拉都比不上。

中國是人均資源貧乏的國家,現在中國是世界上第二大石油進口國,大部分資源的第一大進口國。中國有多少資源?最困難關頭靠什麼托底?

★黑社會

俄內政部長稱十分之一國土受黑社會操控。葉利欽1996年也承認:現今的俄羅斯已超過了意大利,成為國際社會最大的黑手黨王國。1/4

國民經濟“染黑”,受控於有組織犯罪集團。

★俄羅斯軍隊早已不象樣子了

沒落的海軍軍艦已減少了一千艘,而核潛艇也減少了三分二。目前俄軍的開支預算,每年隻得50億美元,僅是美軍開支預算的百分之一。

空軍在蘇聯解體后監控領空能力喪失近五成。

★私有化造就企圖操縱政權的寡頭

別列佐夫斯基:“資本應該擁有高水准的獨立性,並不受來自國家的干擾。企業家的活動應該加強其在國家中的作用。今天,俄羅斯國家政權最強大的支柱是大資本”﹔“作為國家,有責任聽取企業家們的意見,而無權給他們穿小鞋。”

★媒體——資本掌控的工具

新出現的金融工業集團寡頭們相繼插手俄羅斯大眾傳媒領域﹔到1990年代后半期,俄羅斯大多數大眾傳媒已經落入他們的控制之中。

★災難之后,俄羅斯人被迫選擇極權領袖

10年災難后,俄政治巨頭清一色是極權色彩。選票比較多的有普京(極權人物)、久加諾夫(俄共)、普裡馬科夫(極左極權人物)、日裡諾夫斯基(極右極權人物)。再看看那些自由派的候選人,有幾張選票?戈爾巴喬夫也僅僅有不到千分之五的得票率。

★戈爾巴喬夫:

“我給中國朋友的忠告是:不要搞什麼‘民主化’,那樣不會有好結果!千萬不要讓局勢混亂,穩定是第一位的”

★俄國部分民主精英的懺悔

寫過《古拉格群島》、全盤否定過斯大林的索爾仁尼琴在反思時也說“我害了俄羅斯祖國”。曾經親自參與簽署協議將蘇聯解體的三巨頭之一、烏克蘭前總統克拉夫丘克后來說:“如果說在1991年,我知道國家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狀況,我寧願斬斷自己的手,也不會簽署(導致蘇聯解體的)別洛韋日協議。”

2003年,筆者在訪問俄羅斯時曾與徹底否定斯大林的歷史學家麥德維杰夫交談了4個多小時。他從蘇聯工業化、農業集體化、衛國戰爭勝利、人民的全面福利、知識分子政策、文化振興等六個方面充分肯定了斯大林的功績。筆者在與俄羅斯科學院某院士交談時,他痛切地說:“把蘇聯送入停尸間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蘇聯人自己。我們俄羅斯人以我們自己的沉痛災難為代價,成為耶穌,悲壯地走上祭壇,向世人和歷史宣告:蘇聯的‘民主化’、‘私有化’完全是一條絕路、死路。個別超級大國絕對沒有安好心,其他國家民族千萬不要重蹈我們的覆轍。我是蘇***員,現在箱底仍放著黨証。但蘇共垮台時,我也是抱著歡迎的態度。10多年來給國家、民族帶來的巨大災難,使我對我們國家和民族常懷負疚、負債、負罪之感。但我們從中國看到了社會主義燦爛的希望。”

1994年索爾仁尼琴從美國回到俄羅斯。他的回國之行經過精心策劃,先到遠東,然后乘火車橫貫大半個俄羅斯,最后到達莫斯科。他一路上會見各界人士,發表一系列談話,基本上重復了前一年在西歐訪問時說過的話,隻不過有時語氣更加激烈。回國后他曾到各地訪問,實際接觸到了蘇聯解體后俄羅斯的現實,有了更深的感受,並在與各界人士的交往中對情況有了更多的了解,因此他對現實的揭露和批判更加具體,更加全面,也更加嚴厲。他在回國后發表的第一篇文章《二十世紀末的“俄羅斯問題”》中回顧了歷史,指出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是俄羅斯歷史上的三個“亂世”之一,認為新的當權者所推行的改革不僅在經濟上造成了嚴重的后果,而且造成了思想意識和道德的危機,俄羅斯需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復興。(《新世界》1994年第7期第171∼173頁)他在杜馬的講話裡說,現在俄羅斯走的是一條“最曲折、最痛苦、最荒謬的道路”。他列舉了俄羅斯人民在新政權下遭受的種種“災難和禍害”以及社會生活中出現的種種反常現象,然后得出這樣的結論:今天實行的不是民主,而是“寡頭政治”。(《真理報》1994年11月1日)他在《論俄羅斯現狀》一文中又說,在當今的俄羅斯沒有什麼民主,主宰國家命運的是“由過去共產黨政權的上層精明的代表人物和用欺騙手段發了大財的暴發戶”變成的一百五十個到二百個寡頭。他把俄羅斯發生的事情稱為“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一場大災難”,把俄羅斯社會叫做“殘酷的、野蠻的、犯罪的社會”。(《俄羅斯思想報》1996年12月5∼11日)1998年他出版了一本名叫《崩塌中的俄羅斯》的書,繼續對現實繼續批判,同時重申了自己的政治主張。他對在私有化進程中用各種手段進行掠奪而成為暴富的寡頭深惡痛絕,幾次要求宣布私有化為非法,把寡頭們據為己有的財產還給人民。索爾仁尼琴對現實的批判十分激烈,這使得丘拜斯也感到意外,后者在一次談話中說,索爾仁尼琴對當代俄羅斯的那種仇恨,“就連在久加諾夫那裡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了”,“今天索爾仁尼琴的立場是與專門機關的最反動的部分以及與俄共一致的。”(《生意人報》2000年8月1日)

延續了三十來年的持不同政見者運動,隨著蘇聯的解體和蘇聯社會主義制度的覆滅,也就不再存在了。參加這一運動的人並不因他們反對過的制度被推翻而獲益或掌權,相反,他們仍被拋在邊緣,其中有的人仍然對新政權採取反對派立場,成為新的歷史條件下的“新的持不同政見者”。這批人過去在反對蘇維埃政權的斗爭中先是挾外自重,后直接投靠外國,成為外國敵對勢力手中的工具。然而結果卻被西方拋棄,又受到理應引他們為同道的蘇聯“改革派”和俄羅斯新的當權者的冷落,給自己留下的只是一段不大光彩的歷史和一堆煞費苦心編造的、正在失去利用價值的謗書。他們的結局具有雙重的悲劇性。應該說,他們的教訓是非常深刻的。他們當中的一些人進行了反思,思想發生了變化。他們的新的認識不是抽象思辨和推理的結果,而是通過自己痛苦的經歷和經過內心的激烈斗爭得出的,因此值得格外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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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潘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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