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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蔣的話:大家好,我是小蔣。國事,家事,天下事,天天都有新鮮事。你評,我評,眾人評,百花齊放任君看。觀點各有不同,角度各有側重,隻要我們尊重客觀、理性公正。
汪峰的“芬芳的乳房”是藝術創作還是色情低級?
背景:汪峰的新專輯《生來彷徨》出來后,有網友指其歌詞“芬芳的乳房”、“一個人做愛”等字句太露骨。汪峰1月4日發長微博怒斥媒體對他藝術創作斷章取義。
湖南紅網發表朱丹的觀點:如果說“磅礡的下體”具有象征意義,那“用你芬芳的乳房將我在公路旁埋葬”難道是車震的暗喻?如果說“一個人做愛一個人哭笑”只是技術含量方面的問題,那“如果我此刻袒露心底,我們將無法達到高潮”更像是浪蕩公子欺騙無知少女。在認真聽完汪峰新專輯裡的所有歌曲之后,筆者還是感覺到,裡面充滿詩意的歌詞並不是必須,而多少有些刻意。
華商報發表姜伯靜的觀點:把汪峰的“香艷藝術”放在藝術的殿堂裡又會怎麼樣呢?《詩經》的第一章就是一首愛情詩——《關雎》。一首《關雎》,幾乎就是中國愛情詩歌的源頭之作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孔子很推崇這首詩,稱其:“樂而不淫,哀而不傷。”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年不鐘情,隻要不過分,就很美了,反之就走向了反面。
小蔣隨想:汪峰算是混搖滾圈的,而搖滾樂本身就蘊含激情、頹廢、或二者互為表裡的東西。搖滾樂甚至還衍生出朋克等否定一切、極端反叛、乃至反社會的分支。說到底,搖滾樂的存在一直就伴隨著各種爭議,而這種爭議也是世界性的,而非“國人特色”。至於搖滾樂算不算藝術,藝術又該如何劃分,本來就是見仁見智。再將眼光放遠一點,藝術圈裡的各種光怪陸離多如牛毛,打著藝術旗號做著齷齪之事者不勝枚舉。“不懂藝術”的詭辯已有太多,如果你較真兒,你就已經輸了。
血汗工廠“有肉吃”,童工不想家是誰之恥?
背景:深圳有電子廠涉嫌非法雇佣數十名童工,這些童工每天工作12小時,每月固定工資僅2000元。但他們被送回四川涼山老家前,並不樂意,其中一個孩子對記者說:“在這有米飯和肉吃”“我不想回家”。
新京報發表觀點:2012年法制日報曾曝光,在涼山,衍生出販賣兒童市場,一些父母自生自賣﹔去年媒體又披露,在當地某貧困縣小學生嚴重缺鞋……根據當地官方網站的信息顯示,自從1986年以后,涼山州17個縣、市中的昭覺、美姑等12縣,先后被列為國家和省定貧困縣。涼山扶貧正式開始。屈指算來,涼山扶貧已經有了27年的歷史。其間,各路扶貧資金不斷,也有領導考察調研,但是,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涼山仍然這麼貧困,涼山的孩子還能說出“當童工有肉吃”?孩子被遣返后,涼山方面應盡到后續的兜底責任,保障這些孩子正常的受教育的權利,同時也給予這些家庭以必要的救助。但是,從根本來說,這個事情不單純是當地政府的責任,也是四川省乃至國家扶貧等相關部門的責任。
小蔣隨想:這難免給人帶來心理糾結。把孩子們送回老家,他們的境遇可能會比做童工還差﹔而法律又不允許他們繼續“打工生涯”。總是聽說政府責任、守夜人托底,但真是到了窮鄉僻壤,紙上談兵沒意義。不知道涼山的政府辦公樓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涼山的扶貧資金被用在何處,但我們看到了涼山有人賣親生孩子、有許多孩子沒鞋穿、連米飯都沒的吃……當我們2011年宣布“十年扶貧開發成績突出,貧困人口減至2688萬人”之后,更當思考的是那些仍處於絕對貧困中的人們。這些人的脫貧受制於資源、環境等各種短板,注定會成為扶貧攻堅戰中最難啃的硬骨頭。發展的確需要時間,但有些現實問題必須處理。兒童在家生活反而不如去血汗工廠受剝削,不管怎麼說,都是當地管理者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