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率12年递增不全因为“渣男浪女”
背景:2003年以来,我国离婚率已连续12年呈递增状态。北京市离婚登记办理数量也连续12年递增,去年以5万5千余对“领跑”全国各大城市。有专家表示,微信、陌陌等社交工具变成婚姻新杀手。
京华时报发表顾昀的观点:离婚率高不高,固然有社会学上的统计意义,比如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社会家庭稳定程度;但对个体而言,总体的离婚率高低影响甚微。一个人不可能因为离婚率走高了,也跟风赶时髦离婚一把。男女双方因何走在一起,又为什么分道扬镳,各自最清楚,也只应由双方作出最终抉择。如果个人认为离婚对自己最好,谁也无权干涉,这是婚姻自由的题中应有之义。从国内离婚率连续12年递增,很难得出这个社会出了什么乱子的结论。当然,这同样不意味着离婚是好事。男女双方一旦结合,就意味着互相的一份承诺,以及彼此的一份责任。尤其是有了子女以后,婚姻关系还影响到下一代人的成长。结婚不能草率,离婚也要慎重。
新京报发表马想斌的观点:社交网络给现实的婚姻带来的冲击,并非技术的作用倾向于破坏,终归还是婚姻关系本身存在的问题。这就如同婚姻本身一样,倘若你的婚姻是幸福的,那么婚姻的存在便是减轻你一个人时的孤独,否则婚姻只能让你更孤独。社交网络于婚姻正是如此,现实中婚姻对象之间的关系疏离,才导致人们去社交网络中寻求满足与人沟通的渴望。要知道,在没有社交网络之前,离婚的问题就已经存在了。离婚攀升,问题不在于社交网络,而在于你婚姻里的爱已经消逝。
小蒋随想:过去离婚比现在少,不代表过去的人过得比现在的人幸福。事实上,凑合过的家庭不在少数,甚至还有女人长期忍受家庭暴力,却出于面子或经济不独立等因素,难以提出离婚。当下,男女双方在社会权益上更平等,法治观念愈发强烈,冲破牢笼般的“围城”便是一种理智选择。此外,外出打工的人群数以亿计,夫妻中一方外出,一方留守,长期两地分居,也增加了双方隔阂与情感淡漠的几率,人性的善变与新的选择的出现加速了婚姻的解体。当然,还有一些人“有贼心有贼胆”,仅因为“几年之痒”就出轨,这更多属于“渣男与浪女”式人品问题。说到底,离婚率增加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下的结果。有的离婚对双方都是解脱,有的离婚则会产生包括财产与子女“分割”上的涟漪性伤害,所以离婚的利与弊无法一概而论。至于网聊工具对离婚的“贡献”,反倒是次要的。
副局长“退休扶贫论”纯属期权腐败
背景:为两家医院在医保审批上“打招呼”,宝鸡市人社局原副局长拿到了17.6万元感谢费。何宝林交代,当时对行贿者说“现在收钱不妥,等退休了你再扶贫吧”。
扬子晚报发表朱四倍的观点:“等退休了你再扶贫”依旧是权力期权化的变种,就是官员在与利益方进行“权钱交易”时暂不兑现,而是待到自己离职或退职后,到对方的企业或机构接受所谓的聘任,甚至从事与原任职务管辖业务相关的营利性活动。这种做法具有相当的隐蔽性,不仅权钱交易时公众无从知晓,相关部门也难以做到明察秋毫,因此,成为不少官员的“集体选择”。“等退休了你再扶贫”充分证明了某些官员作为无赖的可能性。惟有通过制度约束,避免权力监管制度的灰色地带,满足公众知情权和参与权,使官员行为透明化,缩小期权空间,让官员明白,期权化并不是可靠安全港,同样随时会受到法律惩处,才能达到治理的目标。
小蒋随想:“扶贫”这个词很值得揣摩,这说明何宝林自嘲是“贫困户”。相对于老板,干部群体是钱少,这也是一些干部心理失衡并伸手的根源。但这事得分跟谁比,较之普通社会职工,干部们的收入显然不能算低,更不要说与农民兄弟相比。习近平总书记说过,“当官就不要想发财,想发财就不要去做官”。如果认为自己“屈才”,可以离开行政岗位,这是自由选择,但不能把持着公权力发个人横财,这是赤裸裸的权力腐败。官员退休了,商人再“扶贫”,不过是期权腐败变一种说法而已。打击期权腐败,一方面要限制官员在职时的权力行使,另一方面则需要离职审计以及反腐追责终身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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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蒋的话:大家好,我是小蒋。国事,家事,天下事,天天都有新鲜事。你评,我评,众人评,百花齐放任君看。观点各有不同,角度各有侧重,只要我们尊重客观、理性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