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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打击医院号贩子是“杀鸡用牛刀”?

刑警打击医院号贩子是“杀鸡用牛刀”?
背景:近日北京海淀警方破获一起网上贩号案,这个叫“龙商会”的组织,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挂到了700多个医院专家号,获利数万元。北京警方首次动用打黑刑警深挖网络号贩子的幕后团伙,将涉案的29名成员抓获,其中14名犯罪嫌疑人被刑事拘留。
京华时报发表王灏军的观点:说起来医院的号贩子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工作”,即便在“黑”道上,这个行当大概也排不上名。劳动强度大,社会口碑差,获利又不多,如此“工作”为何还有人趋之若鹜?想来想去只有门槛低和风险不大可以解释。说它门槛低,因为不管是传统的人力排队抢号模式,还是动员亲友集体网上抢号模式,都没什么技术含量。所谓的“龙商会”只是个微信群,“线上业务”也只是利用手机APP应用或114挂号平台等。比起那些动辄投入黑客或程序员来线上“秒杀”火车票的号贩子来说,医院号贩子真的是太LOW了。正因为医院号贩子门槛低,通过升级网上挂号平台的挂号程序,或实行网上挂号实名制,禁止网上挂号转让等,即使不能完全杜绝在线号贩子,也可以大大提高这个黑色行当的进入门槛。说它风险小,因为号贩子作案具有高度灵活性,而警力的有限决定了很难组织一支专门的队伍来紧盯北京的诸多医疗机构。号贩子常抓常有,而打黑刑警深挖号贩子却不常有。舆论对号贩子的高度关注,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一个日常的号贩子“举报—查处”机制更让人期待。提高号贩子的风险,就不能把“严打”号贩子打起了一阵风。
小蒋随想:医患之间的供需矛盾客观存在,一号难求有利可图,这是号贩子产生的根源。如果根源不能缓解,某些“边缘人群”与“灰色势力”就不会停手,哪怕是要面临打击。这是人性的侥幸使然,也是不择手段地谋财与谋生的结果。基于上述因素,打击票贩子必然是一场持久战。即便全部取消现场挂号,只经由网络与电话挂号,有着高速专线与专业抢火车票软件的黄牛,也可能会快速切换“战场”,迅速适应“新形势新变化”。不变的是,对利益的不择手段,对常态化打击的要求。这是“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的拉锯,不可能指望“速战速决”。管理者也好,警方也罢,只有通过持久的反制与惩治,才能减少并遏制票贩子逞凶。这种对警力的使用,或许不像暴力伤害案那样危险,但仍是必须的,不能被视为“杀鸡用牛刀”。当然,从根本上缓解挂号难,还是要依靠进一步增加优质医疗资源的供给。
“武大樱花”带来复杂情绪,过犹不及?
背景:武汉一家互联网金融服务公司近日在东京街头打出广告:“Tokyo看到冇?武汉,世界樱花之乡,欢迎来武大赏樱!”武汉大学校史研究专家吴骁对此撰文痛批:“商贾不知亡国恨,跨海乱炫彼国花”,将樱花广告与国耻相连,引发讨论。
京华时报发表任孟山的观点:有必要的是,实事求是地、有考据考证地向人们介绍武汉大学樱花的历史、武汉东湖磨山樱花园的历史,其间有着什么样的历史过程,相信每个人在读取历史叙述之时会有自然而然的结论。我们不是历史虚无论者,我们需要直面历史,但也不必过于敏感。我们有过屈辱史,但我们是不是也不必过于悲情?美丽樱花落户武汉虽然与日本侵略者有关系,但我们要对准的是侵略者,而不是赏花之人,或邀请别人赏花之人。企业是企业,广告是广告,樱花是樱花,侵略者是侵略者,企业不会因为广告错误就美化了侵略者,樱花不会因为是侵略者栽植就成为万恶之花,侵略者也不会因为樱花之美而有半点善面,每次背离常识的举动都需要、都应该被矫正,但没必要无限上纲上线。一个国家、一座城市,不会由于某个企业的不当行为而颜面丧尽,也不会由于樱花之美而忘记国耻。正如我们总是被教育要将日本人民和日本侵略者分开来看,我们也需要将我们在国外的个人行为、企业行为和国家行为分开来看,需要将无意识或意识不到位的偶然行为和有意识的惯常行为或故意所为分开来看。
小蒋随想:纵览人类历史的长河,许多植物以及农作物都有因战争、侵略、殖民等原因,从一个国家或大洲传入另一个国家与大洲的历史渊源。许多外来植物在异国他乡生长得很好,一些舶来的粮食作物也在异国他乡成为人们的主要口粮。人们在看到或食用原产于别国的植物与粮食作物时,会否联想到N多年前的历史与经历,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相对于动辄数百乃至上千年的“老黄历”,中国的近代史并未走远,许多国人的脑海里仍有惨痛的被侵略与受屈辱印记。加之日本右翼势力如今仍不时挑起事端,国人自然会保持相当警惕。正因为有着上述心理与现实纠结,一些人对武大校园内的樱花怀有复杂的情绪,并非不可理解。说了这么多,不是妄图给此事“盖棺定论”,只是希望人们能够正视历史、客观思考,别要么上纲上线、要么觉得小题大做,这对应的其实是过犹不及,是现实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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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蒋的话:大家好,我是小蒋。国事,家事,天下事,天天都有新鲜事。你评,我评,众人评,百花齐放任君看。观点各有不同,角度各有侧重,只要我们尊重客观、理性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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