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弑母”与戒网摧残是否有关?
背景:黑龙江省肇东市,16岁的陈欣然绑架并杀害了母亲,此前她刚从一所标榜为“问题少年纠偏”的网戒学校出来。
京华时报发表李壹观的观点:陈欣然在离校后的日志中,记录了她被设套“诱捕”的过程,在校期间教官体罚打骂,甚至被要求对着便池吃饭。网戒学校的多名校友也讲述了校园中的暴力。网戒学校伴随着中国互联网的发展而兴起,也随着管教方式的曝光而颇受质疑。至今,网戒领域依然混乱、模糊。每家网戒学校都有自己的“独门功夫”,催眠、针灸、呐喊、电击、药物、体训“各显神通”,其中的“乱”“杂”“黑”早有曝光,却至今仍未断绝,足见相关部门在教育建设和监管整顿上的缺位。不少孩子在这类学校里,心灵和身体受到二次伤害,甚至仇恨父母、报复社会、行为极端,“少女弑母”或许早已埋下了祸根。如今,网络遍布各地,网戒学校将如何与时代共处呢?借暴力控制并打造一个难以飞越的“疯人院”,肯定是要被时代淘汰的。对于成长出了偏差的孩子,爱、尊重和陪伴才是最好的药,这些远比暴力更有效。家长们该醒醒了,别再把孩子送进这样的“牢笼”;教育部门也该行动了,别再对类似学校放任自流。
小蒋随想:媒体在报道少年犯案例时,常提到一些孩子有网瘾,再加上留守儿童、父母离异等情况,没人管、少人疼的孩子容易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求精神慰藉与刺激。无心学习、没钱上网、被别有用心者诱惑利用,一些孩子走上犯罪道路。相对而言,被送到戒网瘾学校的孩子,还是有家人想管。不过,某些家长确实对有网瘾的孩子束手无策,社会上也缺乏正规的、专业的心理疏导与矫正机构,反倒是很多“野路子”、根本没有办学资质的所谓戒网瘾学校粉墨登场,瞅准“商机”大赚钞票。在某种程度上,这反映出良币匮乏,劣币大行其道。换言之,专业性戒网瘾研究不足,正规医疗机构心理门诊低效,公立学校习惯把问题学生“踢”出校门,使一些家长“病急乱投医”——哪怕心怀顾虑,还是不得不把“管不了”的孩子送到自诩“能管”的戒网瘾学校。孩子出现问题,很可能表明家庭内部存在问题,折射出学校教育与社会矫正有缺憾。只有正本清源,才能减少悲剧。
“鼓励生”与“罚超生”,吊诡吗?
背景:“全面两孩”政策正式落地以来,全国已经有29个省份陆续修订了本地区的计生条例。对于“超生罚款”,已经有包括河北、内蒙古、黑龙江等在内的21个省份,在新修订的人口与计生条例中明确了社会抚养费的征收标准。
新京报发表胡印斌的观点:在“全面二孩”与国家人口政策渐趋宽松的背景下,新的社会抚养费征收标准之凌厉,超出很多人的预期。应该注意到,地方立法理应体现最大的政策善意,而不应该成为实现某种利益的工具。此前,国家卫计委报送国务院审查并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的《社会抚养费征收管理条例(送审稿)》明确提出,社会抚养费“设年实际收入最高三倍上限”,现在条例还未正式出台,各地却自行先定标准,且有高于条例规定的收费标准的趋势,政策抢跑背后,或仍旧与社会抚养费的分配相关。各地应顺应改革潮流,重新考量社会抚养费征收政策。首先应该清理过往政策造成的遗留问题,比如社会抚养费的“糊涂账”是不是该交交实底儿?这笔钱究竟收了多少,具体是怎么花的?是否合理?另外就是,给计划外生育人群减压,而不是揪着以“收费”为导向的行政惯性不放。
小蒋随想:一面放开二孩希望育龄夫妇“多生一个”,另一面又要避免生三孩乃至“无限生”,既表明我国人口政策调整“虽放宽却仍有计划”,又折射出育龄人群的两种心态——有人是允许生也不愿生,还有人是想方设法要多生。两种截然不同的生育心态,给计生管理带来难度。像近日宜昌发红头文件“督促”生二孩,就在人群中引发“被生育”的质疑。而各地针对违规生三孩乃至超生更多孩子的罚款,以及“社会抚养费到底抚养了谁”之问,又令人困惑于“鼓励生”与“罚超生”的吊诡,可能使管理者陷入“执罚经济”的质疑漩涡。对管理者而言,必需尊重人们的生育意愿,将合法生育权交给人们自主选择;同时,对于计划生育之外的生育,社会抚养费的征收应有全国性的标准,资金使用更应做到阳光透明,赢得社会公信力。
小蒋的话:大家好,我是小蒋。国事,家事,天下事,天天都有新鲜事。你评,我评,众人评,百花齐放任君看。观点各有不同,角度各有侧重,只要我们尊重 客观、理性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