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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時對他好”比去世祭奠強太多

蔣萌

2017年04月01日15:56  來源:人民網-觀點頻道
 

“活著時對他好”比去世祭奠強太多

背景:清明將至,南京一家名為雨花台功德園的公墓推出一項“直播代客祭掃”的新服務,由墓園禮儀人員代替不能親到現場的逝者親屬祭掃,並在微信上直播供親屬觀看,再次引發對“代客掃墓”的熱議。

新華網發表張本甫的觀點:網上祭奠、請人代為掃墓等“隔空祭祀”的方式,方便了不少或因工作繁忙,或因路途遙遠等不能親身到墓前祭掃的人,對於他們的做法,不妨多一份理解和寬容,不能簡單地認為,請人代為掃墓就是不誠心、不嚴肅,“有違傳統”。筆者認為,不如多關注一下人們對生者是否盡了孝心。比如,老人活著時,有一些晚輩不聞不問甚至棄養、虐待他們,一旦老人去世則呼天搶地、大操大辦喪事,類似現象不時見諸報端。相較於逝者,生者更需要晚輩們的關心、照顧和陪伴。我們提倡重養薄葬,也不必苛求每年祭祀親人時一定要回到墓地,我們應該在親人活著時多盡一份孝心,多一些陪伴,多一些關心。時光易逝,歲月易老,既然生離死別不可避免,那麼我們應該努力在親人活著時讓他們感到幸福和快樂。在親人去世后,即便我們有時因故不能親臨墓地祭掃,相信我們的親人也會含笑九泉。

小蔣隨想:說實話,墓地是供生者對逝者寄托哀思用的。逝者到底會不會“地下有知”或“轉世”,是個比較玄乎、涉及宗教的問題,不做探討。既然如此,如果生者對逝者沒什麼感情,不去祭掃,逝者的墓地難免荒蕪。如果生者選擇“代祭”,至少說明其對逝者還有牽挂,是有人性與人情的。這之中,還有另一個可能——某些人的祭奠是做給其他人看的。也就是說,追思倒在其次,“面子”反而被置於首位,這顯然本末倒置。不過,哪怕被指“作秀”,但某人一直執著於某件事,天長日久,你能分清他到底是出於“假意”還是“真情”?所以,與其論斷他人,不如做好自己。以我個人的角度,支持“厚養薄葬”,活著的時候對他或她好,比等他或她去世了祭奠強太多。哀思是極為私人化的情感,清明節臨近,還是自行打理情緒吧。

努力讓殘疾人融入社會是最大的幫扶

背景:徐州市特教學校盲部一班的教室外每天都可以看到一位老人的身影,她隔著窗戶專心聽課,把知識點記在本子上。這位68歲的老人是這個班裡一位盲童的奶奶。從去年9月孫子入學,她就每天在窗外“偷聽”,和孫子一起學習盲文,隻為放學后可以輔導孩子學得更好。

湖南紅網發表魏顯勇的觀點:一個本該怡享天倫之樂的老人,面對智力不夠健全的盲孫,抱著“能養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的慈厚堅守,憑著“萬一我不在了,他也能活下去”的信念,去背負“每天晚上隻做一個青菜,讓孫子吃雞蛋,自己吃饅頭咸菜”的擔子﹔還想著如何不給兒子增加負擔,自己去謀個生計﹔更是為了讓孫子能聽懂功課……在感動之余,不能隻讓眼淚掉下來然后就靜等著被風吹干。據《全國防盲治盲規劃(2006-2010)》數據顯示,因為失明,我國盲童的入學率僅為32.5%,這一數據太過沉重。幫助盲童以及其他特殊群體,不能單單依靠政府和公益組織,每一個個體的平凡的力量也是一種偉大,尤其是在自媒體如此發達的今天,我們不能總是把自己沉浸在艱辛故事背后的嘆息與感動中,溫暖人心的淚水更應匯聚成行動的力量,對待個體或社會發起的公益性活動,選擇支持,選擇用“我送盲童一本書”抑或更多的實際行動去落實,這才最重要。

小蔣隨想:每個有殘疾孩子的家庭,都有屬於自己的心酸與憂慮。殘疾孩子的父母不知道孩子未來能否自食其力,不知道自己故去后誰來照顧孩子,他們比健全孩子的父母有更多操不完的心。有的地方政府給傷殘獨生子女的父母每年幾千元補助,還有一些志願者不時送來米面油,這些舉措讓有關家庭感受到一些溫暖。但是,有關家庭的后顧之憂不是有這些就能打消的。這不是“不知足”,而是太多現實問題決定了有關家庭的命運注定不會平靜。其實,社會最有效的幫扶是盡可能讓今天殘疾孩子、明天的殘疾青年融入社會,讓能夠進入普通學校就讀的殘疾孩子盡可能正常入學,讓無法接受正常教育的殘疾孩子接受特殊教育。在完成基礎教育的基礎上,以扶上馬送一程的態度盡力幫助殘疾青年實現就業。殘疾人隻有融入社會,才不會淪為被社會遺忘的人。

小蔣的話:大家好,我是小蔣。國事,家事,天下事,天天都有新鮮事。你評,我評,眾人評,百花齊放任君看。觀點各有不同,角度各有側重,隻要我們尊重 客觀、理性公正。

(責編:楊建楠(實習生)、王倩)